太亲热,太含糊了
如果讲爱情
只凭着痴心
照定义而行,
那就隔着墙壁,
从“是”走到“不”
就通不过去,
因为“不”不是爱,“不”是“不”,
是关一道门户,
是绷紧了下颚,
能意识到的难过。
说“是”吧,把爱情
变为成功,
凭栏看风景,
看到陆地和幸福,
一切都很肯定,
沙发压出吱扭声。
如果这是一切,爱情
就只是颊贴着颊,
亲热话对亲热话。
声音在解释
爱的欢欣,爱的痛苦,
还轻拍着膝,
无法不同意,
等待心灵的吐诉
象屏息等待的攻击,
每种弱点原封不动,
相同对着相同;
爱情不会在那里
爱情已移到另一个座椅。
已经知道了
谁挨近着你,
不感到为难,
也不会昏眩,
就会有礼貌地
离开北方自得其所,
而不会集合起
另一个对另一个,
这是设计自己的不幸,
预言自己的死亡和变心。
资本主义危机和奥登一代的激进化:
同一时期,奥登以及追随他的作家们都对日益增长的大量失业、德国工人阶级的失败和法西斯的兴起作出反应,以不同程度的热忱为革命颠覆资本主义社会的构想所吸引。
随着他在科学和弗洛伊德主义方面兴趣的增长,奥登转向他所想像的马克思主义政治。他在寻求文学上的飞跃,寻求在这样一个时期能够扮演积极角色的诗歌,以回应这一危机。
1937年3月,克里斯多夫•考德威尔的遗著《幻象与现实》出版,恰值作者本人战死于西班牙之后,奥登在评论中说道:“长久以来我们一直期待着一本关于美学和诗歌的马克思主义著作。现在考德威尔先生终于为我们献上了这本书。”
考德威尔的论著为这样一个强有力的思想而战斗:“艺术是人类在感情世界里的自由表达,正如科学是人类在理智世界里的自由表达一样,因为两者都意识到各自世界的必要性,并能够加以改变。”
在为英语诗歌传统提供一个经济基础的尝试中,考德威尔提供了一些非凡的洞察。在“资产阶级诗歌的运动”的标题下他作出“人民阵线”的结论,即这样一个时期:“诗歌现在表达出来的,是对资产阶级境况的真正的反叛,以资产阶级理论家或‘艺术家’与无产阶级的联合,反对资产阶级。法国已走在前列:阿拉贡和纪德,等等。在英国,有英格兰的戴•刘易斯,奥登和斯彭德。”对这一时期他判断道:“形式的问题现在趋于第二位,除非社会关系的问题以理想的方式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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