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村,有一钟姓人家,勤善丁旺,早先衣食尚丰,颇受尊崇。后渐贫,遭欺凌,家人多有不平。及至当代,出一“二百五”。但此“五”非他五,他五打架时不要命,此“五”是要别人为他卖命,自个很惜命。狡黠暴戾,善斗取乐。焚书坑儒,百秦不及一岁;指鹿为马,千人未敢不从。内殴父弑子,外舍命抗硬。颂曰:英雄。自曰:“秃子打伞无法无天!”
只是家道越发贫寒,却阿谀不断,稍有怨言,便废舌罪钉,九族牵连。内惧外忌,多不与往。
有无赖欲霸家业,求其助争,慨然应诺。明者曰:不宜。他偏不信邪:“谁敢与吾竞死人乎?”乃驱使以抗,尸山血海,虽未完胜,也令球村愕然,挟阖家性命以抗者,焉有谁敢?于是,有马屁者曰:几千年当出此大英雄!然厕石臭硬,终只一石也。殊不知亿万冤魂夜夜鸣,害了多少性命?真可谓家贼更比外寇凶!
魔去更辙,韬光养晦,渐成伯仲。有妒者挑唆以争,却避其锐,和为贵。有人愤其软,怀念那二蛋,系之、念之、红歌颂之,斯德哥尔摩传染了一大片。
然允许褒贬本身就是进步。何况人言随便,网议肤浅,只看政客咋实践?如这厕石,褒可蹲便,贬作敲门砖,说不定用来叩开宪政大门也是化腐朽为神奇。故凡物有两面,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观感。如这美妙的夕阳,此一刻看它也疯狂,不妨唱首贬夕阳:
都说夕阳好
我看落日孬。
火烧天上云,
又烧地上草。
血染一片红,
处处用屠刀。
分明是阎罗,
奸巧手段高。
若和人相比,
堪似chairmanmao。
留得黑暗在,
鬼哭又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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