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雨像调好一样,准时下。
抱着木阳愈睡愈清醒,脑还中想捉下次见到他时的表情,他会不会面带微笑走过来抱我一下,然后拍拍我的背说 呵呵。
木阳,这样的情节在脑海中荡来荡去让我有窒息感。
一个人围着广场边走边数圈数,数到最后只有自己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砸在地上的声音,想着他如果从我的身边经过,我是否该叫他一声,或者走在他的后面拉拉他的衣角,如果他回过头来不认识我了,我又该怎么办?那时泪会不会涌出,亦或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等在那里听他说我有病。。。。
呵呵 ,木阳,她说 小时候喜欢一个人 觉得那是永恒 愿意用歇甚至生命去证明 长大后 才觉得那就叫幼稚。
我说;暗恋一个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我很想知道按恋是否可以让我的生活明朗起来,至少没事偷着乐不是凡人所能做到的。
木阳,我不知道已经老去的爱该贮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它们是否会变从酒,我也不知道如果变了,那是烈酒还是酸酒,亦或蒸发的只剩下空坛子。
太多的解释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他说已经很久没人给他打电话了,他还说如果有空记得给他打电话,。可是,木阳,你告诉我拨通后该说什么?又该怎样停止心痛?
木阳,我的新已经很平静了,尽管这个城市的空中飘着浮躁的气息。她说的对 我不能亦做不到祝福他并潇洒地转头就走。
木阳,我开始变的愈来愈少的话,几乎的自闭,我只是静机静地看着那些人那些事从我的视野和脑海里出现然后消失,有时想对电话的那边或面前的这个人说一点什么,却忘记了该说什么。所以我开始认真,忘乎所有的那种。
最近经常喝醉,那样就可以什么也不想的入睡,微笑着滑入梦中,然后在第二天抱着钝痛的头起床,开始一天的生活。
生活不需要解释,就这样吧,无所谓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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