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查赌查的严村里往年鼎沸的牌场冷清了,麻将室门口常有徘徊不定的人踱着步彳亍不前……
昨儿早门口张丙叔说:"麻将都是跟着创新他爸学的,到现在创新不打了。"
我也问过父亲:"爸,你养活我们姊妹四个,生活节俭,要是你手边宽裕了,就也能经常打牌了。"
父亲说:"不会,我不打牌不是因为没钱,你知道国家为何禁止赌博吗?"
"为啥?"
父亲说:"赌近窃,奸近杀啊。"
父亲是村里很早就会打麻将的人,村里如今三四十岁那群最早的雀友都是父亲的徒子徒孙。那时父亲从外边拿回了一副麻将,开始教村里的年轻人玩。我们姊妹几个也因为学不会麻将还挨过父亲几顿吵。
后来年轻人学会了就打钱,父亲从来不参与还经常试图制止。自然是制止不住,父亲就尽量阻止自己家孩子沾赌。记得大伯家的大姐因为打麻将没少挨吵。
后来禁赌风声紧的时候,人们也会开玩笑说,该把父亲抓进去。
父亲也笑笑说"我教你们打麻将是娱乐的,没让你们赌博啊。"
每年过年家人聚齐了我们也会来一桌麻将。只是我们不打钱,每人分一些玉米粒做筹码输了就掏玉米粒。大外甥七八岁那年还把大姐的玉米掰开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12年农历8月12日,大姐提前从外地回来过中秋节。父亲已是癌症晚期那几日夜里老睡不下,晚饭后我们打起了麻将,约摸十点多纷纷回屋睡了,父亲也在那晚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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